低等动物(中)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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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那根巨物仍在不断地撞击,蒂头被蹂躏得凌乱不堪,潭书被颠得东倒西歪,大脑一片空白,胡乱摇头推拒他的手。
  “不行了,嗯唔......”
  阴茎被排出体内,发出啵一声响,堵住的淫水顷刻间喷洒浇淋在茎身、囊袋与他的腿根,温热而潮湿,床铺湿了大片,甚至几滴飞溅至他下巴。
  祁孑译坐起来,将抽搐的女人抱进怀里,仰头舔走她眼尾的生理泪水,这一次他吻得很细致很温柔,舌尖探入她口腔,卷舔潮湿的黏膜软壁,轻描慢吮,细细密密。
  还未射精的龟头戳着她的臀瓣,翕动的小穴吸附腹部某一块隆凸,潭书爽到思绪还处于混沌,手指无力搭在他臂肌上,伸着舌懒懒回应。
  手慢慢爬上来,鼻腔里时不时溢出一声轻吟,发出一些表示享受的声音,混进两人亲昵的吮啧声里。
  祁孑译的耳朵被她捂着,世界静音,脑袋里只剩唇舌缠绵的声音。几把硬得疼,他觉得自己无敌能忍,还能亲她十分钟。
  他的确打算这么做,他们有一晚的时间。单纯地抱着她亲十分钟,似乎比做爱更刺激他的脑颅。
  精神高潮。
  却被一阵震动扰断。
  似乎从是地板上传来,在他裤子口袋里震天动地地叫嚣。他置若罔闻,扣着她脑袋吻个不停,被她推开。
  祁孑译从她中断的行为中,窥探出她隐匿下的好奇心,掌心滑下去,拍拍她的臀:“帮我接一下。”
  衣物凌乱地堆在门口,祁孑译目光追随,潭书把裙子扯掉,丁字裤还错位地穿着,她弯腰抽出手机,顺便捡起散落在一旁的套,细绳恰好嵌入逼缝,血红色的肉壁被操得翻出来,湿淋淋泛着水光。
  潭书今晚忽然软化的态度,祁孑译想思考,发现无从理起,他向来摸不透她。
  沉默地垂下眼,茎身红得发紫,又胀又粗地竖在胯间,胯上全是她的水,他把着根部,脑海中闪过几个今晚要玩的姿势,和潭书张嘴呻吟被他用舌头尽数堵回的样子。
  潭书捏着手机回来,套随手扔在他腿边,脸上是嘲弄的笑意。祁孑译面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问是谁。
  “澄,月。”
  她没接,重新骑上来,翘臀腾空,扶着硬邦邦的性器蹭,像在用他自慰。
  茎身不断碾过她湿漉漉的穴肉,拉扯出源源不断的银丝,连接在泥泞的交合处,通红的阴蒂和尿道都敞开露出,潭书抬眼看他。
  他肌肤冷白,耳朵红晕,嘴唇不知道是亲的还是她的口红。
  温馨暖光倾泻在他下颌,冷峻的轮廓瞬息间融解,化为柔软水波,眼睫微颤,倒映在眼下似振翅蝴蝶。
  他眸色很暗,赤裸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盯在阴蒂、尿道和穴口,最后定格在她挑衅的面容,眉宇被侵人的情欲吞噬。
  潭书缓缓下落,吃进去一个龟头,肉唇翕张几乎被撑成透粉色,刚高潮完,再进去又变得困难。
  只吃进去一半,还有一半晾在外面,祁孑译扶起她的臀,徐徐顶穿肉壁深处那处阻碍,眸子泛着凌人的冷光,嗓音淡淡:“要继续操我吗。”
  一般准备发狠地操潭书的时候,祁孑译就会流露出这副强势的真面目,掌控欲和主导欲铺天盖地。
  问的话却是。
  ——要,操他吗?
  他在忍。
  风平浪静的皮囊下,暗潮汹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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