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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嗯……再、再用力、一点……啊……那里,好棒……好舒服……嗯……」
  「亲爱的,宝贝……你真是淫荡,屁眼全开了。」男根用力挺进捣弄,顶着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抖,桃色呻吟再次溢满整个室内,后穴急促的一张一收,贪婪的吞咬着把将自己穴口撑得紧绷的性器。
  「还不是都因为你。」狭长媚眼含羞带怯的斜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因为男人再次的横衝猛撞激起另一波高潮,让他难耐的仰起头,修长的脖子拉出漂亮的弧线,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面前邀请他的侵犯。
  舌尖舔过因燥热乾燥的唇角,双眼色情邪婪的看着眼前一片粉嫩粉嫩,没有女人的柔美线条却仍然纤细,扁平的胸口上一双粉色果实一点也不输给女人的敏感,紧紧箍着自己的甬道更是让人销魂,用力的操干侵犯身下人总让人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优越感。
  「啊啊啊~~」敏感点被连续撞击,傅馨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不要了,不要了,啊~~嗯……让我射,我要你,再……再深……啊!啊啊!」
  「哼嗯,我也……」
  腰部摆动速度更加剧烈,揉搓着身下人一样紧绷的笔挺敏感,在感觉到对方身体剧烈的紧绷后,手上被一股热烫黏腻给沾满,随后腰部往湿润甬道深处用力挺进,在温热肉壁将他彻底包裹起来时,颤抖,高潮。
  「真舒服……你真的太棒了。」低头亲吻啃咬被蹂躪得通红肿胀的乳尖,「再一次?」边说,手已经在傅馨仍然被自己给填满的穴口勾搔挑弄,不用看就可以知道对方也有再来几回的意思,那不断收紧不肯放过自己的甬道以及沾满自己手指的透明液体,无一不是一种暗示。
  「你能行吗?」勾唇媚笑,抽身离开交合的姿态收腿转身,往前两步趴在沙发椅背上翘起小臀,岔开双腿压下细瘦腰身,将被搅得乱七八糟仍然通红的穴口对着黎海晴完全露出,轻轻喘息的低声笑道:「来啊,笑你不行。」
  「我会让你记得永远不要对着一个男人说不行。」扯动领结,顶着早已抬头的男根,往前的时候翘起的男根微微晃动,看得傅馨双眼向被螫痛的瞇起,呼吸变得急促,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更加急促的收缩,腰部摆动,拿翘起的前身轻轻磨蹭沙发面,嘴巴不自觉得发出叹息。
  「你真的很淫荡。」双手扶上那双嫩白但此时正透着粉色的臀瓣,黎海晴不急着进入那让人销魂的穴道,反而以大拇指一下一下玩弄着进出着敏感至极的穴口,甚至用两指分开揉弄,看着透明淫液不断不断不受控制的从通红穴口溢出,将他的手指全部浸淫湿透。「嘖嘖嘖,馨,你到底是多久没被干了?这么放荡?你的腰一直在追着我的性器跑喔。」
  「讨厌!」傅馨眨着水汪汪的眼,嘴巴娇喘的抱怨着:「我忍不住了,快进来!」
  「呵呵,不要急啊,你这没耐心的荡夫。」黎海晴扶着早已胀大的性器抵着傅馨的股间,稍稍往前,傅馨的小穴轻易的就将他全部吞下,退出一点,就可看到坚硬的性器上被傅馨產出的淫液给包裹,再往前推得更深,摩擦过傅馨的前列腺,让傅馨身体不自觉得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我的淫荡还不都是你造成的!哼!……啊、那里……舒服……再来,再来……啊啊!」
  从背后亲吻傅馨的背,双手捧着他的腰,摸上他腿间不断套弄着沙发椅背的慾望,时轻时重,另一手着揉捏着他的胸口,拉扯傅馨的乳尖,疼痛与快感交错,傅馨难耐的仰首,腰部往下沉,双手再无力支撑被人用力顶撞的身体直接趴掛在沙发上。
  「不行了吗?嗯?是谁挑逗我的?嗯?再来啊!」双手掐住傅馨的腰,往前顶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且粗暴,让傅馨难受得双眼重新染上水气,但身体却诚实的不断往黎海晴身上靠近,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我快……嗯,我要射……要射了……」说着,在急喘中解放,乳白液体喷洒在沙发椅背上,却不若刚才的浓稠。
  「真快。」舌头舔过双唇,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傅馨身上,低头亲吻他的后颈一边说:「这一次让我把你插到射吧?你靠后面就能射的吧?」
  「试试?」侧头,挑眉,眼角有些挑衅。
  「干,你真的很会挑逗人。」性器又大了圈,把傅馨的穴道撑得更满,「太挑逗我把你操死的我可不管。」
  「操死我吧,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shit……」整个人往前扑,压在傅馨身上,腰往前挤,几乎要把整个男根及囊袋挤进傅馨身体里的样子,然后抖动,一道两道三道,所有的精液全撒在傅馨的身体深处。
  「嗯……」傅馨转头,又些困难的亲吻黎海晴的唇,黎海晴笑着反被动的咬住傅馨的唇,在两人紧紧咬紧的状态给傅馨一个激烈深吻。
  两个人的身体滑进沙发椅垫里,看起来大有再来一发的气氛时,从外头传来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旖旎。
  「该死。」原来还在傅馨身体里打算就这样把对方干道用屁股都能射的情绪瞬间退散,连一直保持笔挺英勇的性器也一秒软掉。
  「哎呀呀……」傅馨訕笑,「小兄弟就那么怕小秘书?」看着软软滑出谷间的小小晴,傅馨挑眉,「看来我的魅力完全书给小秘书呢。」
  「别说了。」黎海晴嘖了声,撑起身体从沙发上站起,开始整整一身的凌乱与情慾,「那是你不知道小白目有多白目。」抬手看看腕上手錶,明明离午休结束时间还有十多分鐘,离下午会议也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明明都交代了有客人在,在会议前五分鐘都不要打扰了,这不是白目那怎么样才是白目?
  想着,门外的人又更用力地敲响了门板。「老闆?」
  「他叫你老闆?」傅馨挑眉侧卧在沙发上懒懒不动的笑笑:「你要求的?」
  「怎么可能,那时石头脑袋,让他叫我名字就好就是不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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