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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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妈妈。傅骜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
  顾之洲:!!!?
  兔...妈妈?
  这是什么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奶啊!
  而且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好像才是兽吧?!
  兔妈妈,你怎么老是诱惑我啊?没等顾之洲对这个称呼质疑完,耳边又传来了傅骜浓厚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说得,他的耳根部最是敏感,轻轻哈一下,顾之洲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相信我的嘛,觉得我能控制得住?
  顾之洲:
  别说,他还真的挺相信的。
  毕竟实验这么多回了,只要顺着傅骜的毛捋,他就不会炸毛,也不会咬他,哪怕说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会咬他。
  你这么坏,我爸知道么?
  顾之洲:......!
  他坏?他哪里坏了?
  你说咱们现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吗?
  顾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
  这一个两个的问题,没有一个是顾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紧张死了,这可是在他家啊,门外就是季雨与顾曦飞,而他却被自己的好大儿揽在怀里,问着这么羞耻的问题。
  顾爸爸鸭梨山大啊!
  这段时间季雨还是不让他回傅家,用顾妈妈的话说,傅大佬能登门多少次,就是他对这份感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岭、艰难险阻,男人越是无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顾之洲好想说: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门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就像现在傅骜揽着他,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但他们之间真得没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让好大儿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啊。
  兔妈妈,你好坏!总是这样诱惑我,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
  有吗?
  他很坏吗?
  他这种行为叫诱惑吗?
  好像有.....点像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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