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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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告诉你的 alpha,你的身体目前不适合受孕,在非发情期的 xing 行为尽量不要靠近 sheng/zhi 腔。
  话是这么说,但盛林还是觉得,在易感期的席鹤洲也不会听他的话,当时他也不是没说太深了自己不舒服,但人也没听啊,要不是席鹤洲还有一点理智,盛林都不知道自己第二天能不能起得来。
  还是之前的药继续吃,你的 alpha,看时间你的发情期估计也快了,尽量让他在你发情期之前回来吧。
  盛林拿了新的药出医院,席鹤洲就来了电话,他是知道盛林要复查的,本来是准备让姜柔陪他过来的,但盛林拒绝了,也就没再多说。
  医生怎么说?
  席鹤洲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
  说 sheng/zhi 腔口有点发炎,给我开了消炎药。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确实是你的问题。
  没事,医生说我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不错。
  盛林并没有提到自己发情期的事情,席鹤洲每次打电话过来对面都很吵闹,估计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就没必要告诉他这些事情来分他的心了。
  发情期是在两周后的某个晚上来的,痛感让盛林从睡梦中惊醒,冷汗直流,这样的疼痛,过去经历过好多遍。
  之前发情期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对抑制剂过敏时,有直接拿了抑制剂注射,差点死掉,但好在有人把他送到了医院才捡回一条命。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回忆起这件事,盛林蜷缩在床上,被子缠在盛林身上,不论是哪个姿势都不能减轻身上的疼痛,神志不清间,那个人的声音逐渐和席鹤洲的脸重叠,面容在记忆里逐渐清晰。
  席鹤洲
  那个送自己去医院的人是席鹤洲吗?
  怎么可能,那次之前,盛林根本不认识席鹤洲的。
  燥热伴随着疼痛从小腹升起,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盛林疼的站不起来,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去浴室,给自己放了一缸冷水,他之前试过这种办法,外界的刺激能稍微综合一下发情期带来的身体疼痛。
  如果席鹤洲在这里,一定不会让自己这样泡进冷水里。
  这种时候还想着席鹤洲,盛林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救了,后颈和小腹还在痛,像碾碎了一样。
  意识消失之前,盛林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扑面而来,一双手捞住了要滑下去的身体。
  席鹤洲?
  早晨的阳光如期而至,盛林从床上醒过来,后颈被人贴了抑制贴,没有什么不适感,手臂上还有针孔的痕迹,他记得昨天晕过去的时候有人来过。
  席鹤洲!席鹤洲! 盛林叫了两声,无人回应。
  昨晚他确实闻到了席鹤洲信息素的味道,他闻不到其他的信息素,所以那个味道会格外敏感。
  席鹤洲昨晚回来过。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席鹤洲,盛林回拨过去,却没有人接,之前席鹤洲不论在做什么都会接电话,再不济也会发个信息的。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盛林快步下去开门,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他想见的人。
  那个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军装的人,盛林第一感觉就是他们是来找席鹤洲的。
  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祁连,是军部少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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