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烫头年师傅 第5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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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郑何延一样,都是不怕事的人。家里属于正儿八经的军人背景,爷爷是开国老将军,奶奶是老一辈医院的院长。她从小活得相当肆意自我。在路上,光是扶老奶奶被讹就不下十次,可她偏偏死性不改,从不因此妥协。
  此时,她见到年晓泉被这样污蔑,走过去,就将冯羡给提了起来,看一眼她的脸,“啧啧”两声道:“我说是谁呢这么嚣张,你不是傅家那私生子养在外头的小老婆嘛,挺牛逼啊,敢碰瓷碰到你姑奶奶身上来了?”
  说完,她见冯羡脸上青红交加,便又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嫌恶地说到:“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傅家老爷子给女儿拍的珠宝被你拿出来当自个儿的东西显摆。”
  冯羡听罢连忙扬着脖子喊:“胡说!这就是爸送给我的!他那女儿不知廉耻,搞女人,还生不出儿子…”
  她话还没说完,刘苇君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说完,抬起手来,十分淡定地将冯羡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放进自己口袋,而后将她的裙子一把撕扯下来,放地上踩了几脚,有些不满足,还拿起桌上的一叠辣油,颇具艺术设计感地往上泼了几道。最后,用指甲把她的挎包划开,往外一扔,让里面的东西哗哗啦啦全部掉落出来。
  身边几个人因为刘苇君这一副恶霸行径,吓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刘苇君转过身去,倒是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身边站着年晓泉,便又收敛些许,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将年晓泉搂进来,摇了摇,对着眼前一脸震惊的冯羡,很是兴奋地说到:“我这姐们儿可没病,不过我有啊!有本事,你就来弄死我。”
  说完她见冯羡急的眼睛发红,一时越发高兴起来,把人往后一推,眼看着她的内/衣袖子里掉出来一个祖母绿戒指,走上去拿起来吹了吹,一边收起来往外面走,一边问身边的年晓泉:“年老板,今儿有没有空啊?咱俩出去坐会儿,你喜欢喝茶,就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年晓泉此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刘苇君的话,便愣愣地点了个头,眨着眼睛回答:“嗯…嗯,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看球,更新少一些,请见谅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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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刘苇君看见年晓泉脸上的表情, 觉得跟她平日里稳重清冷的印象不大一样,歪着脑袋回话的样子,还挺可爱。
  两人于是并肩走出饭店, 在不远处一家茶楼雅间里落了座。
  刘苇君有备而来, 等茶师将茶水烹好之后,她便挥手让人退下, 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材料, 也不急着开口解释, 只是看着年晓泉的表情, 说了一句:“这些东西你先看看”, 然后挨个放在年晓泉面前, 也不多说话,只是给她时间, 让她自己慢慢消化。
  年晓泉将桌上的文件拿起来,果然不一会儿之后, 脸上便露出了无比诧异的表情,随后变成惊吓, 再到最后茫然无措, 十几分钟之后, 等她脸上那些难以下咽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刘苇君才轻声咳嗽起来,开口说到:“白宴昨天其实就来了潭城,只是心里觉得对不起你,或许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一直躲在公司没出来。不过,我和老郑觉得,这事儿啊没什么瞒着你的必要。你又不是小孩儿了, 不至于这么点风浪都禁不住。有问题呢,咱就坦坦荡荡地说,白宴这臭不要脸的过去做过什么错事儿,也老老实实的认。说句酸不拉叽的话,你俩过去毕竟有过真感情,不说破镜重圆吧,只为了不辜负你两以前付出过的青春,这事儿啊,它就得说开了。”
  年晓泉愣愣地抬起头来,眼角好似含着一抹水光,只是不一会儿,她就又下意识侧开了头,不想被人发现。
  她兴许是还有些不大习惯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样子,于是赶紧把桌上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而后重新放回桌上,双手捧着杯子的边缘,隐隐有一些颤抖。
  刘苇君见状,也不再追着她问,只是低头也开始喝起了自己手里的茶,端得平静无常,就好像两人真是久别重逢的故友,凑在一起不为说话,只为坐下来喝这一口茶一般。
  年晓泉低头沉默了一阵,许久之后,终于自我缓解过来,看着那头的刘苇君说了一声:“苇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刘苇君见状也打起哈哈来,满不在意地回答:“这算什么啊,就算没有我,白宴他总有一天也会跟你说的,只不过他现在心里还转不过这个弯儿,自己轴着呢。”
  说完,她又仔细打看了一眼年晓泉此时的表情,见她没有表现出什么格外的反感,便又凑过去,若无其事地告诉她:“其实今天我过来,也是自作主张了的。我跟老郑在路上琢磨着,觉得你俩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耗着,到底不合适。所以今天来的时候,我就让老郑把白宴也喊过来了,他两现在估计已经在路上,你要是不想见啊,咱们现在就可以走。”
  年晓泉听见刘苇君的话,能够感觉到她语气里的小心翼翼,思考一阵之后,到底还是叹一口气,点头答应下来:“不用,那就见见吧。”
  刘苇君见年晓泉答应,一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为了白宴的感情,可谓劳苦功高,挺起胸脯,恨不得就此给自己挂上锦旗了。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刘苇君自打有了女儿之后,眼看着也像是已经有了立地成佛的架势。
  半个小时后,郑何延终于带着白宴过来。
  他没敢告诉白宴今天过来的原因,看见自家老婆等在店外、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上去便勾着脑袋,轻声教育道:“听老杨说,你在人家年晓泉的同学会上闹腾起来,又是打人又是砸包的,特别威风啊。”
  刘苇君听出自家丈夫的阴阳怪气,“哼”上一声,看他一眼,昂着脑袋,不以为意地回答:“我那叫闹腾啊?我那是给不懂事儿的人上一堂宝贵的社会法则课,让她提早认清自己。虱子多了虽然不咬人,但烦得慌呐。”
  郑何延倒是知道自己老婆是个有准则的人,平时虽然跋扈了些,但也不至于像秦家老幺和沈家六狍子那样战斗力惊人。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态度立马缓和了下来,捏了捏刘苇君软和的小手,被猛地一巴掌拍开,连忙蹭了蹭鼻子,掩饰下自己脸上的尴尬,开口发问:“那现在,咱们是陪着他进去,还是让他们两个人自个儿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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