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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咬紧牙。
  定定的,男人看她,目光从上而下,游离一圈后又在她惊悸崩溃的目光中停下。
  他们对视,风情万种的夜里只有他们二人是如此的千篇一律。
  总是总是,总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或是气定神闲的、又或者稳如泰山的与她对视。
  当然,在这千篇一律的夜里,不幸的人总是她孔叙。
  她是那样弱小、无助、可怜,目光闪躲、身体瑟缩,面对江惩,女人躲无可躲。
  硬生生的受着,每一时、每一分、每一刻。
  过于消瘦了,无论如何安放她都是那样小的一个,江惩看到她颤抖着,长发遮住眉眼,她像一颗腐烂的苹果。
  撩起长发,女孩僵了片刻,她没有眼泪,一切都在那双空洞寂静的眼睛里写着。
  试图去讨好,祈求换来一些什么,便含住江惩的手指,虔诚而专注的舔舐着。
  江惩没说什么,他总是这样,不合时宜的沉默。
  其实该摸摸她的,哪怕只用手指剐蹭片刻。
  别让她如此的担惊受怕,好像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事实证明孔叙的眼泪确实金贵,要不是口交时会呛出来一些,江惩都以为这个功能彻底的在孔叙身上丧失了。
  这本就是酒后醉话,说过也就忘了,偏偏贺虔不信这个邪。
  抬起来碰一碰江惩的空杯,那时的贺虔胸有成竹的说:“打赌吗?你办不到的事情,我办得到。”
  “花钱买的可不算。”江惩真的不信,多多少少他是了解孔叙的,那是一个足够倔强坚强的女人。ρó壹⑧.ásìá(po18.asia)
  “不花钱买,这样赢你不太光彩。”光影交错,他的眼睛里流光溢彩,一杯酒见了底,贺虔轻蔑地笑起来:“江惩,你等着输吧。”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记得那时他是这样说的,后来宿醉,又说了什么实在记不起来,总归都是不重要的一些小事,用来调解乏味生活的闲谈。
  其实谁是胜利者根本就不重要,谁赢谁输、谁胜谁败…这都改变不了牺牲品是她孔叙。
  她被架上祭坛,用来献祭愚蠢的、无聊的人类。
  真是可怜,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孩,一直到东窗事发那天,她还什么都不明白。
  她茫然无措、慌张崩溃,天地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被困在里面,苦苦哀求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肝肠寸断,试图忘记却还永远记得,那一天是孔叙肝肠寸断的一天。
  她往更黑更深的地方坠落,是粉身碎骨、无人问津的。
  抬头看,太阳炙热,有人居高临,从容不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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