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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叙揉揉眉心,老气横秋的跟贺虔说:“以后少提他吧,你又不认识他。”
  “提一下都不行啦?”贺虔双手抱臂、好整以暇,说话时突然笑得把眼睛弯下。
  “送佛送到西,你说的。”
  抬眼看,女人还是苦大深仇的闭着眼睛,手指划过眉心,上面落一道红痕。
  贺虔倾身给她在眉心刮了几下,同时也问:“你就那么怕他?”
  “是,就是这么怕。”
  男人力气大,贺虔心血来潮刮弄的几下是格外立竿见影的,孔叙松了手,眉心上的红痕却不散。
  她照照镜子,一个枯瘦的女人。眉心有一抹红痕。
  贺虔进来洗手,看镜子里的孔叙居然愣一下,然后他摇头,夸她细皮嫩肉。
  我还没使力气呢。
  接了把凉水洗脸,孔叙没心情和贺虔打趣。
  江惩带给她泰山压顶般的压力,一次又一次的,他影响着孔叙。
  他变成撒旦,成为修罗,是吃人的野兽,是冷血的恶魔。
  他会用长钩把孔叙穿透,揪出她的五脏六腑,七情六欲。
  像是无处不在,他破坏每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用命运、用权利死死压着孔叙。
  或许或许,或许孔叙她会死去,会死在她最好的年纪里,像一颗枯萎的草,衰败的花,再无回天之力。
  江惩注视着她,冷漠的说着晦气。
  他会这样做的。
  他冷漠、他冷漠至极。
  事后回想,关于这些日子的记忆其实不多,柴米油盐、吃喝拉撒,她过了一阵普通人的生活。
  和江惩不一样,贺虔他总是表面和气,轻易不把谁得罪彻底,他啊,他善待孔叙。
  所以微风拂柳、风和日丽,这段回忆是孔叙人生中难得的好天气。
  白天贺虔出门,晚上便是他们二人待在一起。
  他喝多了便会早早睡下,他若是清醒,就会拉着孔叙在一起下五子棋。
  极其幼稚,也极其有趣。
  他们赌一块蛋糕、一份炸鸡、价值不菲的首饰、几张薄薄的纸币…
  接二连三的败仗让孔叙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今天她说不玩,结果还是被贺虔摁在了对面。
  他教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然后落下一枚白棋,打的孔叙措手不及。
  …
  “不是说好了让我一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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