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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孔叙得罪了谁,怎么一夜的功夫,家里就被水泄不通的围起来了,几个彪形大汉往门前一站,像是阴曹地府爬上来的牛头马面。
  要把孔叙抓去拔舌头、下油锅、受苦受难、永不超生。
  所以她打电话给孔叙,跟她说这么多的话。
  孔叙,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啦!!!
  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孔叙并不意外,江惩这人是有一点自负的,他的自负不允许他被孔叙这种身份的人忤逆。
  也是他至高无上的身份地位给他加持了一层金光,要他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站在金字塔尖上睥睨天下。
  恃不恃强孔叙不知道,但江惩喜欢凌弱是真的。
  无家可归,身无分文,孔叙连一件像样点的衣服都没有,昨夜她形色匆匆,除了一条命剩下什么也没带出来。
  不敢再给林彻打电话了,顾云双她声音好听,在电话里询问孔叙的来意。
  不敢多言,孔叙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反正春上事多,她说什么什么就变成真的。
  心有余悸,孔叙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天大地大,她果真无处可去。
  江惩连流落街头的机会都不可能给她,只要她敢露面,他就一定会在最在最短的时间内扒她的狗皮做过冬的大衣。
  有些伤怀,也欲哭无泪,女人长长的叹气,逃避现实不敢面对。
  万幸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况叫做得过且过,凌晨时分贺虔出门喝酒,居然一连几天都不回来。
  留下一方天地后他遗忘了孔叙,容她躲避栖身,短的暂平安了几日。
  孔叙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生死关头,那容她计较什么道德脸面。
  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她是个贪生怕死的姑娘,她恨不得长生不老。
  更何况死亡从不可怕,可怕的人是江惩。
  孔叙不敢面对他,他这人没有看起来那样斯文,他总是欺负人。
  那便藏起来吧,哪怕多一日也好。
  再见贺虔已经是一星期以后了,他酩酊大醉的回来,分不清白天黑夜、东西南北。ρó壹⑧.@sì@(po18.asia)
  自然自然,他也分不清眼前的姑娘是谁。
  孔叙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词没说出去,扶着贺虔踉踉跄跄的进了卫生间里。
  他刚刚用着仅存的意识说他想吐…
  真是难得,一向精致龟毛的贺虔也有这样出糗的时候,孔叙给他倒了杯水,还没喝一口呢,杯子就在手心里滑下去了。
  孔叙记得,前几天她刷碗的时候贺虔特意嘱咐过,那时候他伸手一指说这个杯子格外贵。
  再贵又能如何啊,还不是手一松就碎。
  她小人得志,恶狠狠的唾骂那些所谓的贵贱之分。
  这时候有人伸手抓住她的衣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的酒,贺虔他吐的昏天黑地,问孔叙要水。
  “我漱漱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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