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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忱透过慢慢合拢的门缝,看见屋里隆起的床铺,然后又盯着陈卿搭在门把上的手。
  咔哒一声,几乎同时,卧室的门关上,角落盥洗室的门打开。
  陈卿被扯进室内,重重的甩到门后,手臂上宗忱紧锢的力道和背后硌在门板的钝痛,让陈卿微微蹙了眉。
  可宗忱表情却是如常的,是正常但却让人心跳漏跳一拍会惧怕的正常。
  陈卿抬着头和宗忱无言的对视着,心里一阵阵的打鼓。
  宗忱的神色不是风雨欲来前,虚伪的平静乌云,而更像是海啸前翻滚的海浪。
  是心知肚明的灾难将来,但却不知道即将迎接的会是怎样的疯狂。
  “宗...”
  陈卿开口的瞬间,就被他拉扯到了洗手台前,双臂下意识撑在台沿保持平衡,抬头就见镜子里宗忱站在身后优雅的像个绅士。
  骨节分明的手拆掉腰带,慢腾腾的抽出扔在地上,凌迟般悠悠地划下裤链,不羁的拉下黑色内裤的边缘,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就这么弹出。
  陈卿看着宗忱轻飘飘的和自己对视一眼,可满眼的全是藏着暴虐的不容置喙,顿时有些慌神,“等...等一下...”
  宗忱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理会陈卿的话,大掌摁在她后腰强制她趴下,掀开裙子,滋啦一声撕扯掉碍事的布料,拇指按下性器,精准的对准穴口,沉腰没入,直到囊袋拍在她阴户。
  “啊...嗯...”没有润滑的强制进入,让陈卿疼的几乎脱口呻吟,但理智让她知道自己在的地方,只能抬手咬在自己手背,勉强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
  甚至没有时间思考,突来的异物塞入私处的苦楚,全身的冷汗瞬间如雨下,大脑的短暂轰鸣没能缓解到一丝。
  同样猝不及防的还有宗忱,意料中性器插入的,本应是一个已经被操开了的,甬道松软淫糜的穴口,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窒息般的紧致与干涩。
  但这个发现并没有稀释掉宗忱的低气压,他握着陈卿的胯骨,不是虚扶,而是掌骨紧压着女人纤薄的胯,在腰侧留下青紫指印的力度。
  然后低着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像钝刀割肉那样,把肉棒缓缓退出,盯着粗长上的细细血丝,感受着陈卿疼痛的颤抖。
  “疼...”陈卿本来想忍着的,但发现宗忱又打算重新插入时,只能努力从镜子里看向宗忱,又拧着身子,回头恳切的求他,“太疼了...宗忱...”
  宗忱上身衣冠齐楚,加上泛着冷意的凌厉的面容,像是法庭上一锤定音的法官,居高临下的和陈卿对视。
  和楚楚可怜的,俯着身求饶的陈卿对视。
  “用的哪里?”宗忱狠掐着她臀瓣给这场审判下了定论。
  得到判刑的罪犯,眼里闪过恐惧,然后默默转过身,沉默的接受自己的惩罚。
  陈卿颤巍巍的分开双腿,白皙的脚踮着踩在瓷砖,咬着牙稳住身形。
  性器破开紧闭的甬道,插弄到宫颈口,卡进几分,再抽出,和收缩包裹的穴肉分离。
  宗忱就像是机械地程序那样,重复这过程,直到有些黏腻渐渐开始包裹住胀痛的肉棒时,才似乎结束了凌迟的折磨,转而进入发泄性欲的步骤。
  “卿卿?你在哪儿呢?”宗治国出现在门外楼梯上,沉稳又焦急的语气。
  宗忱打算无视的时候,身下就被紧紧绞了两下,于是饶有兴致的弯了唇,保持着相连,把陈卿带到门后。
  “卿卿?”宗治国走上走廊。
  宗忱顺着她衣角摸到挺立的乳,指缝夹住乳尖,重重的碾,逼出陈卿的轻哼。
  “卿卿?你在盥洗室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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