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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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描述出的香艳场面并没有让白诀的脸有过半分波动,此刻他的胸膛里只有藏不住的滚滚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倒是林呦被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宁愿白诀骂她吼她,都不愿他用这种充满磁性的低音嗓在她耳边温柔说话。
  前者她起码知道他只是假生气而已,哄两句服个软就过去了,后面这个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白诀是真被她气到了,这气还是一时半会消不了的那种。
  身体忍不住地哆嗦,林呦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白诀,眼神湿漉,表情可怜。
  白诀十分坦然任她看,说出口的话,语调也显得格外温柔。“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会说的吗,保证万无一失,不是你说的?”
  话是她说的没错,可不是她讲的完全不是他说的这种情况啊,大哥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
  反正这时候说多错多,林呦觉得她还是闭嘴的好。
  他的拇指还在她唇瓣搓揉,林呦伸舌头去舔,满满的讨好意味。像舔棒棒糖一样,含住整根指头,吸又允。拇指关节粗,又带着薄茧,刮到她口腔内壁酥酥麻麻。
  白诀不做声,只看她表演。这种无声的默许潜意识鼓舞了林呦,含进嘴里的手指从拇指变成食指,一根换到另一根,允出来的水声咂砸作响,等到五根手指都舔完,林呦的嘴已经酸得不行。
  看他还是刚刚那张脸,不变的表情,只是周身泛出来的气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她这才大着胆子去勾他肩膀,微凉的小脸贴在他锁骨那处,如泣如诉地唤他,“哥哥小白哥”
  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林呦乘胜追击:“不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以后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嘛。”
  “还想有以后?”
  “没有想的,保证没有!”说完还煞有其事地举起叁根手指头,当堂给他表演了一个对天发誓,林呦心想,她可真是太难了。“肯定就是最后一次了,我这么乖,怎么会还有下次!”
  听到她说自己乖的时候白诀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你最好是。”
  抬起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的吻带着毁灭一切的热度,激烈中透着缠绵,撕咬着她理智。
  打断两人这个难分难舍的吻,是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咳嗽。林呦听见声音后下意识埋头就往白诀怀里躲,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以为藏好了别人就认不出她来了。
  拍拍她的背安抚,白诀没戳穿她的自欺欺人,睇了眼不远处站着的许毅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又是什么事?”
  这两人是有多急不可耐,吃顿饭的功夫也能搞上,许毅真是没眼看。“忠叔让我来叫你过去。”
  话带到了,许毅也不愿在这多呆,担心再待下去要被狗粮鼾死,“我先过去了,你快点。”
  “不用,你跟我一起过去。”
  安顿好林呦白诀起身要走,却被拽住裤腰。
  晃着他裤腰里塞着的衣摆,林呦那双漂亮的眼蒙蒙地看着他。“我想回家去。”
  洪门就在守珍街,离林家不远,走路不用十分钟,况且她的东西在那里,换洗的衣服也没带过了一件,她得回去收拾一下。
  “我回来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很明显的拒绝意思了,白诀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多久便有人来领着林呦上叁楼,其实她哪要人带啊,白诀的房间她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早已轻车熟路。
  倒在床上的那一秒,林呦想,也不知道阿姐这会儿到了哪里,有没有出高速,她好想她啊。
  *
  洪门在守珍街里,准确来讲是还没到守珍街。守珍街一共两条街,前街和后街,洪门就在前街口,穿过洪门的古楼才算进了守珍街。
  老房子外面看像祠堂,还支着一座牌坊,后头的院子是坐北向南,起初只是个叁进叁出的一个主院。头门墙脚都是红砂岩和水成岩砌的,前廊叁步梁,硬山顶,龙舟脊,每一侧的人字封火山墙上,都有两个相连的犄角,都是晚清留下来的好东西。后来帮派发展起来,人多地方少,才又在后头起了一栋四层楼的小洋房,白诀这会儿的晚饭就在里头其中一栋吃的。
  洪门最早是镖局,白诀祖上都是走镖出身,后头年岁久了才慢慢变了味,到白诀他爹这一辈,就彻底成了古惑仔,背靠守珍街干起了收保护费的生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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