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创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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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他扬起长腿一下子骑到少女身上,驾轻就熟地夹住她尚在挣动的身体,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每一滴血液都快乐得要沸腾……
  他后知后觉,每一次脑内在她身上的操练,都是逐渐陷落,逐渐大胆,逐渐藐视底线的过程。
  不想装相了。
  反正……她也是如此的恶劣。
  他咬住她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爽得头皮都要爆炸。
  但易晚有些抗拒,呜呜嘤嘤着去推文弈的肩膀。
  “要感冒的……你快起来!文老师!”
  如果这样能让他消气,那她倒也觉得没什么。问题是他们这样一身湿,她的头发还在不断地往外渗水浸透身下的毛巾,若是连累他生病,那她更是难辞其咎。
  可是文弈似乎是气足了劲,扎在她胸前怎么用力怎么来,穷尽极限地吞咽,拉扯,仿佛想剖开她,看看她这颗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名字的一个笔画。
  只要有一笔,有一笔他就满足了。这份说不清由头也看不到未来的爱恋,他埋不下深渊又得不见天日,哪怕她有一丝丝在乎他都好,甚至开始恨他……
  文弈低哑地咆哮着粗气,牙尖几乎是残忍地折磨着她的乳肉。
  恨他也无所谓。
  她卖弄自己身体,承欢别人身下时,若是能有一瞬想起他,哪怕是因为恨,那他都无所谓了。
  用力掐住她两只不断推拒的手腕,文弈抬起上半身,从一旁衣帽架上抽了裤腰的皮带——
  把她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
  好家伙,易晚差点以为自己是在蜜蜜。
  皮制品弯折摩擦时发出细小的咯吱声,金属皮带扣抵在手背上冰凉刺骨。易晚双手被迫高举过头,她立刻想挣脱出来,文弈一见她如此,手上发力,绑得更紧了。
  他晦暗不明地打量着现在易晚的模样:漆黑长发像潮湿海藻一般铺在床上,柔弱无依的藕臂微微弯成一个漂亮的角度,光洁白皙的皮肤上还隐隐有水痕晕染,一双眼睛里既有慌乱,又有乞求。
  她的双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整个人便如出水的小美人鱼,美得像在黎明就会消散的一抹泡沫。
  文弈头脑发胀,爱情魔女一定是给他施了什么魔咒,他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的兽人一样,一头栽倒在易晚胸前。胡乱蹭动时意外发现她手臂内侧的肉细腻滑嫩,甚至比他啃了许久的胸脯还要美味,他又侧头扑上去,用力吮得她甚至开始皮下出血。
  哪里还有半分儒雅教师的样子。
  易晚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反抗的话只会换来更严格的束缚。她明白自己是把文弈逼到极限了,眼看着他完全变成一个陌生的人,她难过得连痛也感受不到了。
  突然她就泄气了。
  自己对他的确是有过引诱。早在知道他喜欢她,会对着她的照片自慰,会忍不住编理由见她时,若她假装不知情,还维持着老师与学生的关系距离,那么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弄成这幅局面。
  她控制不好自己的脑子,也控制不好自己的心。情绪总是能左右她的行为,失控去接近他,失控去解开他的裤子,失控跟他做爱却又很快推开他。她总是无法对他保持完整的坦诚,话说一半又说不完全,明明爱他恋他,却眼睁睁看着他为自己哭为自己怒。
  想到一直以来在蜜蜜的,那个不是自己的自己,她经历过的一切屈辱,恐惧和疲惫如参天波涛拍击在她心上。
  她绝对比文弈更理解那种无奈的恨。
  “对不起……文老师,对不起……”
  易晚像离水的鱼,艰难地吸着氧气,长一点的句子都说不清,而咸涩的水分却又不断从她身体里析出。
  “我不想这样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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