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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成帆,在何轻断断续续给了他一些原泽的信息和近况后,终于跟原泽亲密起来。
  他对何轻不怎么关注,被成钺抓来问的时候,还很奇怪:我最近没有跟她透露我哥的事情啊……
  自从成壑开始上班,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亲哥的行踪。
  那她怎么知道的?成钺好奇心上来了。
  我哥自己跟她说的?成帆想了想,猜测道。
  成钺不信,他决定去研究下。
  成帆对他的举动,有些无语: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吗,他能一直纵着何轻骚扰他半年,那就是默许了啊,不然凭那傻妞智商,能靠近他一步?
  但是成钺就不懂了,问道:他要是喜欢那妞,那怎么什么动作都没有?他俩睡过没?
  成帆耸耸肩:这你得问我哥……不过应该没有——
  要是把我哥睡了,这货肯定要来我面前炫耀。他对何轻一直戴着原泽送她那破镯子对事情耿耿于怀至今。
  那就是没在一起!成钺对于男女关系进度只有一个划分方式,没睡过的撑死了算就只能是玩暧昧。
  那他就更奇怪了,成壑很闲吗,不咸不淡跟这妞,玩啥呢?
  情趣呗!进度也很缓慢的成帆,胡说八道着。
  其实这事也有旁人试探过,那时候他们见何轻经常粘着成壑,白子睿就开玩笑道:阿壑你不会是玩真的吧,这妞闭着眼睛都能抓到你?你天天带一这么嫩的妞,把人韩家小子都嫉妒死了!
  韩祀对这个妞似乎很喜欢的样子,不过顾忌成壑暧昧不清的态度,没有明追就是了。
  成壑打出一张牌,他倒没觉得什么,今天他们兴起开始打麻将,那小东西闻不了烟味,没坐半小时就跑走了,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到现在也没见个影。
  我怎么知道她拿来的情报?我出来十次,她能逮住九次……比纪检委还牛——他掐了烟,推了牌:结账。
  白子睿输的厉害,看他又胡了,心生不甘:快去把我幸运女神请来,阿壑已经赢了两个小时了,不能让他这么下去——
  他说的就是何轻,开始她在的那会儿,成壑一把没胡。
  成壑像是被他逗笑了,手里转着牌,漫不经心道:你不是嫌她腻歪吗?
  白子睿这话不敢接,打岔道:我只是好奇她哪来的天眼,怎么每次都能抓到你……还想让她传授给我呢——
  成壑叹了口气,语气听着有些凉:没办法呀,家贼难防呐——
  牌桌上人都笑起来,其实他们都知道怎么回事,能把成壑每天行踪摸的清清楚楚,还能具体到时间的,只有成帆了。
  就是不知道成帆怎么会帮这个小妞。
  他们笑话着成壑被个牛皮糖缠上时,包间门开了。
  牛皮糖来了。
  还拿了叁五个荔枝,先凑过来看看他们的牌,然后拖了个凳子坐到成壑边上看他打。
  一颗颗剥出荔枝喂给他,成壑吃了几口,吐出一口核到烟灰缸里,看她手上空了,就问道:又是你吃剩的?
  对面张九泰打出一张八万,笑出声来。
  何轻有些尴尬,小声道:本来就只有几个啊,就那么大个果盘,还是我特意留给你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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