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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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想说的话,想要的自由。用身体和心灵同时去体会。
  这个温柔的吻从手腕的血管转移到脖颈上,他们的呼吸变得沉重紊乱起来,呼出的气体吹在耳边,肾上腺素急速升高,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低沉的喘息。
  然后顾云风抬起头,用没扎输液针的那只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抓住他松开的领口,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对方的脸,在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声时,干脆直接地覆上他干涩的嘴唇,只留下唇齿交融的声音。
  许教授的嘴唇总是很干燥,是不是应该送他个润唇膏?
  不行,送男人这东西太奇怪了,想得多的人还以为在侮辱自己。那就督促他多喝水,秋冬季节太干燥,水喝的不够多很容易这样。再或者以后经常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亲吻来弥补嘴唇和皮肤的干燥。
  许乘月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和肩膀,双手贴着后背,坐在他的腿上,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最好没有距离,变成彼此的一部分。
  感受到两人炙热的欲望,顾云风一改往日的温柔,粗暴地脱下对方的衣服,攻城掠地般撬开他的牙齿,舌尖相互缠绕在一起。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他们一同经历生死,相互拯救,相互爱慕。他们紧紧贴着双方的胸膛,放心地将后背交由给对方。
  你说我应该什么时候出院?他抵着许乘月的额头问。因为出了大量的汗,衣服被汗水浸湿,额头也是冰凉的。
  你可以多休息几天,把骨头养好。
  不行,我要马上就回家,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
  回家?
  好吧回队里,工作第一。
  那我还去不去你那住了。
  去啊,当然去,从此我家就是你家,你家还是你家。
  我睡哪?
  看你喜欢,你要是嫌挤,我可以睡地上睡沙发上,别让我睡大街就行。
  那不是太可怜了。
  所以可怜可怜我,让我睡床上呗。他小声在耳边说着。
  噗给你个睡床的机会,做饭洗衣全部包干。
  是不是冬天还要暖床夏天还要扇扇子?
  是。
  你这是找老公还是找仆人?顾云风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
  有区别吗?
  有啊,没工资和有工资。
  那当然是找老公。许乘月一脸正直地拍了下他肩膀,怜悯的语气说:老公的职责还真多,太辛苦了,我会在精神上体恤你的。
  说着他们相视一笑,看着窗外的暴雨交加,听犹如烟花爆炸的雷声。
  几秒钟后,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许乘月赶紧整理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假装继续玩游戏。顾云风百无聊奈地盯着还剩二分之一的营养液,低头看见手背上的输液针有点充血,毛细血管轻微破裂鼓起了一个包。
  可能是刚刚太激动了。
  两秒钟的敲门声后,门被直接推开。应西子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毛衣裙,背个黑色贝壳包,依然是雷打不动的细高跟,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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