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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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红绡迷茫地听到男人一记闷哼,一时脑子立马清醒了,这么高的楼砸下来……
  曲红绡忙翻身将男人拉起来,“受伤了?伤在哪?”
  说罢,她曲指从他背上的穴位一直摁下去,江秋白舒坦得像吃了人参果似的,哪里顾得上疼不疼,一转身就把曲红绡抱进了怀里,“媳妇儿,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曲红绡:“……”
  早知道,早干嘛去了。
  看来是摔得一点都不疼,曲红绡彻底放弃关怀这个脑子摔坏了的男人了。
  冉烟浓挨着容恪坐着,喝了几杯酒就上头了,晕晕乎乎地似在呓语,“恪哥哥,我怎么……晕晕的?”
  容恪沉默寡言,眉峰微耸。
  手臂抱着她,却紧了几分。
  冉烟浓越想越不对,“我……我酒量可以的,不至于才对……怎么就会……醉了?”她惊讶地支起脑袋,“恪哥哥,怎么回事?”
  “酒里下了迷魂散。”容恪叹道。
  “啊?”
  冉烟浓没想到容恪对她用蒙汗药这么不入流的东西,虽说对身体无害,最多睡一觉,可是——“为什么?”
  冉烟浓浑身瘫软,柔弱无骨地倒进了容恪怀里,好像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浮木,明明抓住了一个坚实的东西却也无法阻止这种无力的悬浮。
  冉烟浓怔怔地又问了一遍,“恪哥哥……为什么?”
  容恪眼波涌动,漆黑如墨。他俯下目光来时,冉烟浓才够得着与她对视,他的眼睛深不可测,看不出丝毫端倪,冉烟浓软绵绵地吐气,紧张地用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
  尽管她已经完全信任容恪,他这么做绝对不是对她有恶意,但是冉烟浓讨厌一直被欺瞒、被蒙在鼓里。容恪这一回是真真实实地碰到了她的底线了,说什么也要问清楚。
  容恪叹息一声,唇印在她的额头上,“乖,浓浓先去月满。在那边等我一个月,我会赶到与你会合。”
  “你说过不会再丢下我的……”
  “不是丢下。”容恪蹙了蹙眉,也知道自己似乎要再一次违背他说的话,但是,“只是一个月,你先走我后走,好不好?”
  “不好。”
  “浓浓……”
  “就不好。”冉烟浓脑袋一歪,就彻底不省人事了。
  她别扭倔强起来,可一点都不好哄,容恪无奈地微笑。
  翌日,冉烟浓是被摇晃的马车不留神碰到了脑袋,才撞醒的,马车里还有三个人,明蓁姑姑,抱着啾啾,还有同样昏睡不醒的曲红绡。
  “这……”冉烟浓揉了揉吃痛的后脑,只见明蓁欲言又止,冉烟浓心急手快地掀开车帘,外头马蹄翻飞,走得极为匆促,但唯独没有容恪的影子。
  她急了,“明蓁姑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容恪联合起来骗我?”
  明蓁无奈地叹口气,“这事,姑爷是绝对为了你好的。”
  “那这个……”
  冉烟浓指了指歪着头靠着车壁的曲红绡,疑惑道:“姑姑,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曲统领也被扔到马车上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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