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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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个儿子因他而死,但也是容允与容昊咎由自取。
  他再也不会对徐氏存有一丝手软。
  冉烟浓还在疲倦地呓语,但是她很显然早已陷入了深睡之中,像一朵姣柔温软的海棠,舒开了了花瓣,容恪浅浅地一笑,将嘴唇缓缓印在她的发丝之间,出了一场汗,被褥之间都是她缠绵的体香。
  容恪也睡着了。
  这一睡着,便到了次日巳时,他极少会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倒是冉烟浓,一想到昨晚的旖旎纵情,就羞着爬下了床榻,悄悄去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袍子。
  其间又去隔壁看了看小啾啾,给他喂了奶,才爬回来找容恪,他还睡着,白皙的皮肤似晶莹的美玉,漆黑的睫羽,俊挺的鼻梁,嘴唇内收,看着犹如一柄藏锋的钝剑,收敛如江海罢清光,一点都不光芒外露的。可就算是如此,也美得让人不舍得移眼了。
  冉烟浓喜欢他攀到顶点时,微微皴裂的笑容,和渐渐粗重的呼吸,然后是性感的低吟声……她很喜欢,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他的薄唇上轻如飞燕地一点。
  她得逞地偷笑了起来,“恪哥哥,今天好懒啊。”
  日色花色映上窗棂薄薄的一层纸,筛下重重扶疏碎影,暖阳唤醒了容恪,他悄然睁开一线,歪过了脸,“浓浓?”
  昨晚睡得晚,都不记得何时有了困意,他缓慢一笑,“浓浓才厉害,让人疲得很。”
  冉烟浓蹭地红了整张脸,羞涩地瞪起了他,“明明……明明你才是要命的。我、我不想了你都还不够。”
  容恪莫名所以地笑了起来。
  冉烟浓红着脸背过了身,“你要起来么,我给你打水。”
  她要忙活,容恪说不用,手掌勾住了她的手指,“浓浓,我有点烫。”
  冉烟浓更羞,啐道:“我再不来了!你也别想。”
  容恪轻轻笑道,“不是,你摸摸我。”
  “我不摸!”冉烟浓气极,他怎么就、怎么就大清早的就……
  容恪无奈地一叹,握着她的手碰到一块滚烫的东西,她一怔,继而转过身,将整个手背都贴住了他的额头,原来、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冉烟浓吃惊了,“恪哥哥,你发烧了?”
  ☆、上门
  印象之中容恪从未生过病, 最多受些外伤, 是以摸到他滚烫的额头, 冉烟浓自己都有些惊讶了,“很烫。”
  这时她才留意到,容恪今日的脸色是苍白的, 虽他肤色白,但也不会没有血色,见他还侧歪在床上温笑, 冉烟浓急了,“我、我去给你煎药。”
  容恪还没来得及说话,冉烟浓就跑出去了,急得像一阵风。
  他无奈地失笑, 伸手盖住了额头。
  是真的很烫。
  从雪山回陈留之后, 他再也没发过烧,看来人真是不能胡思乱想,一想便出了事。
  容恪沉静地望着帐顶,泛着紫光的纱帘,一起一伏的, 宛如波涛,等少顷,冉烟浓就回来了, 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容恪失笑,“只是一点烧, 不至于喝药。”
  冉烟浓瞪了他一眼,“不许拿身体不当回事。”
  她坐过来,要汤匙舀了一勺泛着黑的药汁,递到容恪嘴边,他只是笑,却最终还是顺从地喝下了,冉烟浓就见他修眉微攒,有些嫌弃,“苦,浓浓……”
  幸好她准备了蜜饯,捧出一小碟来,笑吟吟道:“乖,你喝一口,我给你一颗。”
  容恪失笑,“算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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