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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边上的太宰治侧过头,悄悄跟梧言小声吐槽,喝酒被毒死了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哪种自杀的死法不丢人?梧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太宰治,末了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很有歧义,他解释道:毕竟不了解你的人都会觉得你的死没有意义且可笑。
  这样似乎更有歧义了。
  梧言皱起眉头,但太宰治却轻笑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不了解我的人怎么看我,与我何干,活着也不是为了他们而活,选择怎么死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梧言微愣,嘴角抿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在笑也像是在装作没听见。
  太宰治从梧言眼眸深处发现对方情绪的变化,看见一闪而逝的笑和恍然,他知道梧言听见了,也表示赞同。
  梧言举起手里的酒杯,仰头轻轻喝了一口,辛辣的酒从喉咙一路烧到胃。
  视野里暖色调的灯光,橙金色的吊灯在天旋地转的炫光里一瞬间被漆黑吞噬。
  宛如火山爆发彗星撞地球,脑海里的某根弦一下子断开,清脆的崩断声携带嗡鸣取代意识。
  失去身体控制权一瞬间往地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回旋十八转球选手的球终于快从地球另一边飞过来了,可喜可贺。
  太宰嘴上说打车,事实上两个没有钱的人只能走过去,惨。
  第126章
  梧言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了, 熟悉的天花板晕染开属于黄昏特有的赤红,玻璃窗照进来的光线也变得黯淡,习惯性的侧过头想要透过窗户看向天边悠闲飘动的火烧云, 又像是注意到什么看向书桌方向。
  那里坐着一个人影。
  他脑子有些昏沉,酸胀的疼痛感从太阳穴开始散发, 连带着想要撑着身体起身的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
  像是醉宿了的感觉,他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他即使很长时间没喝酒了也不应该一口就醉才对。
  嗓子干的厉害, 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让自己也沙哑的听不清。
  你醒啦?坐在书桌前的人听见动静, 转了个身,手臂交叠放在椅子靠背上。
  梧言干咳了两声, 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 太宰?
  是我。太宰治从椅子上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梧言接过水杯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困惑, 你戴我眼镜做什么?
  他的眼镜被他收在了抽屉里,长时间带着眼镜会让他鼻梁感到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戴着有时候不戴, 为了以防镜片刮花落灰,大多数时候会被他保存在抽屉里。
  太宰治单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适合我吗?
  完全不。低头缓缓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我睡了多久?
  也就是从上午睡到了黄昏。太宰治走回书桌旁把眼镜摘下来放回眼镜盒里,合上盖子后反坐椅子, 撑着腮帮子看着床上的少年。
  已经这么晚了吗梧言揉了揉太阳穴,借此缓解酸胀感,兰堂先生和老板他们在楼下?
  他们跑了。说起这一点太宰治有些想笑, 连行李箱都早准备好了。
  什么?梧言表情微僵,是他想的那样吗?
  难怪兰堂先生会说老板一直想让自己回来上班他好出去玩,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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