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这张嘴天生就该吹我这把“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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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不要舔那里。”
  夏日正浓,蝉鸣阵阵,繁茂花叶掩映的竹舍内,隐隐传出丝丝细微的抽泣与娇吟。
  美人长发半披散,嘴角咬着半截乌发,泪眼如波,双目涣散,微微喘息着。
  一对白馒头般饱满的玉乳从散乱的衣裳间露出,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节揉握,嫩红乳尖被男人含住轻咬,津液滑腻,好不淫靡。
  “啊!不……不要挤……痛。”美人呻吟一声。
  吐出咬住的乳尖,男人仰头堵住美人的唇瓣,将其抽泣吞入腹中。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就吃个奶子而已,涨得这么大,不吸吸怎行。”说着指尖揪住乳尖,不轻不重按压着。
  若不是亲眼所见,季柳儿怎么也不会相信“奶子”这样的污言秽语会从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口中出现。
  男人长得极为好看,眼尾上挑,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清冷淡漠,又不失柔情。初看之下,如青竹高洁,也难怪的季柳儿看走了眼,自己送上了狼窝。
  她的这对乳儿极其敏感,被男人握住的地方酥酥麻麻,身下的隐秘之处欢快地吐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淫水。
  季柳儿双手环住男人,把头埋入他颈窝,腿心不自觉摩挲。
  “痒了?”
  “没……没有。”
  “真的吗?”男人又捏了一把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移到她后背,像弹琴一般轻拢慢捻,“你抖得好厉害。”手逐渐向下,握住了她的臀瓣“柳儿的骚穴一定流了很多水吧。”说着想要探向那隐秘的幽谷之处。
  “别!”季柳儿忙止住男人动作,“今……今日不行。一个月了……”
  男人自然知道一个月是说的甚么,但他不想点透,尤自装傻:“什么一个月?柳儿的骚穴吃肉棒的一个月吗?柳儿记得真清楚。”
  “不是。”季柳儿脸颊越发红透,头埋得更深,佯做生气地掐了把男人的手臂,却被那硬邦邦的肌肉硌到了。
  他一个书生,怎来得这么实的肌肉?
  “是葵水,我来葵水了,今日你不许碰我。”
  “喝……我当然知道是葵水。要不我怎么只吃柳儿的奶子呢?”男人轻笑,“换作往日,柳儿的骚穴早被堵得水都流不出来了。”
  我一个多月前当真是被迷了心了,否则怎会觉得沉延禁欲淡漠、不近女色,在书院众多学子中就挑了他做室友呢?
  季柳儿忿忿想道。
  察觉到她微愠,沉延也不逗她了:“今日不闹你,弄坏了我的柳儿,心疼都来不及。”
  稍微拢了拢她两散的前襟,沉延将指节探入她口中,夹着她舌头逗弄,“礼、乐、射、御、书、数,柳儿现今应学到’乐’了吧。敦伦之礼教了,我们来学学’吹箫’如何?”
  “呜…”被搅得口角流涎,季柳儿含怨带泪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下腹一紧:“柳儿你又勾我。”
  沉延不紧不慢掀开了下襟,解下亵裤,一杆赤红巨龙神气挺立,粗长狰狞,青筋勃发。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般长身玉立、绝色无双之人,竟会长着如此吓人的巨物。
  沉延握住肉棒,优雅闲适套弄了几下,仰头双目眯起,泄出几声喘息。
  又圣洁,又淫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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