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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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修翊就着红绳,将扶余玉挂在脖间,纳入怀中贴身收藏,随后挽起袖子,精神振奋,底气尚足:王上的亲卫可不只你算的那点人,也许早就埋伏在王陵,回宫的路上不安宁,或能借力。
  被当作棋子,你还笑得出来?
  你说王上?张修翊压根儿不在乎,棋子有棋子的活法,棋手有棋手的苦心,在触及底线前,也不是非要闹个针尖对麦芒。不过,说不心寒,实乃假话,多少还是有些伤心:如果哪天王上不当王上,改行开酒楼,远近同行一定会歇业。
  公羊月嗤笑一声:这行当可不好改。
  张修翊没再接话,而是抢着小跑两步,和卫洗一前一后将公羊月夹在中间:你跟着我
  公羊月第一个闯进来,落在这些人眼里,自然嫌疑最大,张修翊把他护在后头,也是变相解释,至少有高念和卫洗那层关系在,他们倒是清白。但她话音未落,双鲤细长的尖叫声,已刺穿黑夜。
  崔叹凤留守客栈,但双鲤和晁晨却紧随而来,方才公羊月入甬道前,击晕了张修翊的人,现下守在外间的,正是他二人。
  洞口即在眼前,三人冲出,只见正面列队,陵卫站成一排。张修翊上前调和,刚抱拳,人却忽然倒了下来,紧随而来的是纷繁的弩|箭
  小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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