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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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温寒房间的电话也响起来。
  她将手草草擦干,跑去拿起听筒。
  “打开你房间的门,沿着右手走廊一路到尽头,我在那间没有上锁的房间里等着你。”透过听筒,连他房里的风声都那么清晰。
  电话“咔哒”挂断,剩下有节奏的嘟嘟声。
  她握着听筒,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拿上自己房门的钥匙,什么都没带,反手关门走出房间。恰好,刚才在楼下上来的几个异乡人与她擦肩而过。温寒与他们擦肩而过,听到他们在用柯尔克孜语交谈,“苏诺里”和“白哇啦”这两个词出现了两次,她依稀记得,这是印度的地名,都是边关口岸。
  也许是察觉到温寒听得懂他们说话,几个男人抬眼,瞥了她一眼。
  她装着羞涩地笑了笑,给他们让了路。
  从小就这样,总是不自主地去留意陌生人和他们说的话,每次被发现,她都是这样蒙混过去。
  到走廊尽头,果真如他所说,有一间房挂了锁,另一间是虚掩的。她按下扶手,悄悄走进去。
  房间里,折叠椅上燃着一只蜡烛。
  她轻呼吸,反手关门。
  他靠在小沙发上坐着,打着赤膊,沙发一侧的小桌子上竟然放着一个小收音机,里边有她听不懂的语言在说着什么,情绪还很激动。
  “你在听什么?”她靠近他。
  借着烛光,
  她看到他高瘦结实的身体,还有横越胸背的那些足够让任何人看到感到后深感不适的伤口。
  她目光微微动荡。
  “是不是在想,你究竟有多糟糕,竟然亲手加深过这些伤口?”他拿过拿收音机,将声音调到最大,“我在听新闻,尼泊尔几个城市在大罢工,我想你们这次要回国可能会需要更多耐心了。”他竟然在认真回答她用来掩饰紧张的问题,然而眼睛在看她身上这条蓝色长裙,还有她想要走过来却又徘徊不前的小矜持所主导的小动作——轻咬的嘴唇,胸口起伏的曲线。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在观察着面前的他。
  除了那些伤口的震撼,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没有穿上衣的样子,这个男人,从肩膀到胯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很硬朗,他跨坐的姿势,很明显让她看到了——
  温寒脸明显红了。
  “不如这样,从这里到印度只需要一趟车,”他终于在这场矜持与暧昧的对视中,首先打破了界限,拉起她的裙角,让她不得不再次靠近自己,直到跌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把你带去苏诺里,你可以选择从那里回莫斯科。”
  “可我刚从印度回来。”
  她手碰到他滚烫的胸口,蜷起指尖。他的皮肤没有女人的细腻柔滑,让人有陌生的压迫感和真实的粗糙热度。
  属于男人的热度——
  程牧云抓住她的手,睫毛下的那双眼睛紧盯着她。
  目光潮湿而性感。
  “好了,宝贝儿,这个话题结束,让我们来做点别的。”他抬起她的手,轻舔她的手心。
  手心的□□,让她身体更软了:“这里好像不隔音。”
  她想起,在加满德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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